只是机械地勾起唇角，笑言：“这场比试本来就是因为你们的任性才开始，任性的开始也就跑不了会任性的结束。”
她扶着洛西起身，路过明玥的时候，那明玥甚至想要伸手去抓程青。
程青却避开了，她转头冷冷对明玥说：“她已经说了……不比了。”
明玥心口一顿，又是涩又是难受，她闭了闭眼，问：“如果我非要比呢？”
程青老神在在地说：“那就和我比。”
这，这叫什么话？
明玥听了这话，心里巨震。脚下因为没站稳，微微后退了一点。但她很快稳住，再看向程青的眼神都是伤神。
和你比？谁能比的过？对我就这么残忍吗？
明玥实在不明白，这站在眼前的程青让她觉得陌生的可怕。
曾经那个只要自己愿意点头，连命都愿意给的程青，似乎……死去了一般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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